数字杭州的诗意想象——记“人文+数字的城市故事对话”

 

城市是一个讲故事的空间。故事是城市的精神性文本，城市是故事的物质性表达；城市的规划设计、建设发展、以及对外传播的依据都来自“城市好故事”。

杭州是一座有故事的城市。

昨天的杭州是一座天堂般的诗意爱情之城，中国历史上那些可歌可泣的民间爱情故事，多半发生在杭州；今天的杭州是一座奇迹般的诗意中国之城，是拥有丝绸、茶叶、大运河、西博会、G20、西湖精神和互联网精神的生活品质之城；而明天的杭州，已吹响“独特韵味，别样精彩”“数字经济第一城”的长号，将成为世界智慧城市的发展引擎。

那么如何着眼于杭州的昨天、今天和明天，讲好新时代的杭州故事呢？

11月17日，在首届中国城市品牌杭州高峰论坛上，来自媒体、企业、研究机构的大咖们共聚杭州这座“有故事”的智慧城市，展开了一场“人文+数字的城市故事对话”。

“人文+数字的城市故事对话”由华中科技大学中国故事与创意传播研究中心主任陈先红主持，人民网舆论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祝华新，浙江省经信委工业和信息化研究院院长兰建平，阿里巴巴商学院执行院长章剑林，万事利丝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建华，万科杭州副总经理、万科杭州产城公司董事长张强参与对话。

 

数字杭州·故事

 

陈先红：第一个问题，我想问来自浙江经济信息研究院的兰建平院长。最近杭州市委书记周江勇提出了一个口号，要把杭州打造成为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 您作为数字经济研究专家，能不能用数据事实说话，给“数字经济第一城”这个提法做一个解读呢？

兰建平：杭州提出来打造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底气来自于哪里呢？

比如说刚刚过去的双11，双11全国第一，全球第一。刷一刷扫一扫，全球第一。省市政府和企业合作创新的之江实验室，全国第一。数字安防企业，全球第一。

在技术上，在模式上，在生活上，在我们经济的方方面面，不敢讲杭州已经是第一了，但经过努力有可能在未来引领经济发展。

陈先红：兰院长是杭州人，对当地情况很熟悉，对“把杭州打造成为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这样一个说法充满信心，谢谢您。第二个问题，我想请教来自北京的著名的舆论传播专家祝华新主任，您是如何看待杭州“数字经济第一城”这个提法的？

祝华新：首先杭州是很有实力的，杭州有互联网的标志性企业，阿里超级航空母舰。但从“数字经济第一城”的角度来说，我更关心的是数字经济的发展机制。首先比如说网约车，是数字经济的一个有代表性的新业态，人民网发布过城市网约车包容度排行榜，杭州位居第四，杭州对新业态采取了审慎包容的监管方法。再比如说像新经济企业，人民网也发布过中国独角兽企业价值榜和中国登临企业价值榜，各有60家优秀企业入选，杭州和北上深三个城市，名列中国的前四位。

再比如人才的流入，今天杭州成为在各地人才大战最有吸引力城市。所以从各种角度来看，我觉得杭州的数字经济发展有非常好的前景，我们非常看好杭州。

陈先红：谢谢华新主任。我想杭州之所以敢提出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底气来自于在杭州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企业--阿里巴巴。第三个问题是请教阿里巴巴商学院的执行院长章剑林先生的。大家都知道，阿里不仅是杭州的城市大脑，也是中国智慧城市的大脑，我想请您给大家分享一下在全国数字化城市建设过程中的阿里故事。

章剑林：一个城市在数字化过程当中，应该把握几个方面。首先是时空的因素，还有政府管理、产业、企业、民生的数字化。阿里巴巴在推广在建设数字城市的过程中，包括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数字化。比如杭州现在在建324公里的轨道交通，使得杭州的城市交通空间减少了19.5%。 是因为有了阿里的数字大脑，使得我们杭州的城市交通效率不降反升了15个百分点。这就是数字城市的魅力。

阿里巴巴在智慧城市、城市大脑的建设的过程当中，在杭州做了一个最好的样本。我相信未来杭州在数字城市建设当中，一定会有更优秀更出色的表现。

陈先红：章院长提到了地理空间、物理空间的数字城市建设。除此之外，还有产城融合方面的数字化建设，我们今天也非常荣幸地请到了两位著名的企业家，一起来听听他们在产城融合的数字化建设方面的故事吧。第四个问题，我想首先有请万科杭州产城公司的董事长张强，分享一下万科在产城融合方面的故事。

张强：万科从2018年开始提出自己新的集团定位，城乡建设与生活服务商。万科集团已经开始从一个专门的住宅寄售业务为主的这个企业集团转变成一个多业务发展的集团。现在在整个集团范围内，除了住宅之外、还有租赁住宅、物业、物流、养老、教育、产城等等14个业务场景。

如果说到产城融合，我想举一个杭州公司的例子，我们在文教区有一个大型的商办综合体项目，大概40万平方米。现在已经建成的部分，已经服务了蚂蚁金服、众安、美图等等这样一些企业。未来我们希望这个项目成为知识城市创新区。 

同时在“数字经济之城”方面，万科也跟阿里有非常深入的合作，最早我们是在住宅领域合作，现在开始在智慧园区开展合作，比如未来在这里工作办公的员工，可以不用带工卡，刷脸进这个园区，也可以通过智能控制云平台来处理自己的办公事务等等。这样的一些智慧园区的设想也会快速地在这个园区里兑现。

关于产城融合的概念，我们看到这样一个40万平方米的大型社区，没有采取封闭型的设计，它是全开放的。同时这个项目当中也会引入共享办公模式，所以它对内来讲是一个强调共享的办公空间，对外又是开放的。这使得整个周边的企业、居民也能够共享园区里面所有的商业配套设施。通过这样的一个大型项目，我们也致力于为未来它周边的文教区，甚至是西湖区带来很多融合性的提升。

陈先红： 张强总的分享让我们进一步领略到了万科地产的数字魅力，谢谢。第五个问题是请教万事利丝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建华先生的。讲到杭州“生活品质之城”，我们就会联想到柔软精美的丝绸，自然就会想到G20峰会上的万事利品牌，李总作为登上央视“百家讲坛”的学者型企业家，也被称为中国丝绸“互联网+“的先行者，您又是如何解读“数字城市”的故事呢！

李建华：刚才我们讲的成都和杭州两个城市，其实两个城市还有一个非常相近的一点是它们都有天绸，就是丝绸。成都的丝绸比杭州还要早，在汉代的时候就有蜀锦蜀绣。四大名著中的《红楼梦》和《西游记》都提到了丝绸。丝绸的人文故事不仅是我们杭州的故事，更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故事。

万事利承载着一种责任，要把杭州的“丝绸之府“建设好。所以在G20，我们呈现了我们杭州丝绸的魅力，宴会厅、展览中心包括国礼，都出现了杭州丝绸。

今天我想给大家呈现杭州新的丝绸。这是全世界第一块大数据丝绸。我们过去的印刷技术，都是靠把颜色印在正面然后渗透到反面去。但是现在我们有一种技术，把正面丝绸的信息，用大数据重新计算、编排、模拟，用电脑在背面还原，可以做到两面完全一样，也可以做到两面完全不一样。这项技术我们领先欧洲十年，所有的奢侈品大牌，今后都会用上我们万事利的丝绸技术。

杭州市委书记去印度的时候展示了一块我们的丝巾，上面是杭州，下面代表印度。我们的丝绸数字化就是把五千年的丝绸文化用数字的形式来表达。

再给大家展示一本笔记本，笔记本外面是丝绸，打开来是一个U盘，里面可以无线充电，手机放上去就可以了。每一页都有一个二维码，扫一扫二维码就能呈现时下最新的内容。未来的商业用大数据主要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省时间，一个是省钱，我们这本笔记本就是帮你省时间。

我们万事利丝绸作为中国文化的一个代表，杭州的一张名片，不断地在数字化的路上探索、前行。

陈先红：谢谢李建华董事长的精彩分享，李总真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企业家，若不是听他这样娓娓道来，现场演示，我真要怀疑“大数据丝巾”只是一个噱头呢，没有想到扫一扫丝巾上的二维码，就可以进入一个视听的丝绸世界，真让人大开眼界，谢谢李总。

 

数字杭州·人文

 

陈先红：刚才大家都是围绕各自的工作和研究领域，发表了自己对“数字城市”的观点，下面我们进一步聚焦“人文杭州+数字杭州”，谈谈如何讲好新时代的新杭州故事，还是原来的顺序吧。

 

兰建平：杭州应该通过数字化的产品，数字化的手段，当然最终是形成数字化的理念，来赋能中国更多的城市。

我们看待杭州的文化，有西湖的幽静，更有钱塘江潮水的奔腾和开放。这种动静的结合恰恰是杭州传承过去和未来发展的真实写照。我也相信将来杭州的社会经济范式将是中国城市、中国经济、中国社会、中国文化元素的新构成。杭州范式一定可以成为未来中国制度自信、文化自信、道路自信和理论自信的重要样本和解读。

 

陈先红：兰院长讲了，杭州在新时代要从西湖文化走向钱塘江文化，我想听听祝华新主任有什么看法。

祝华新：杭州过去把自然和文化的元素很好地融合，今天正在把数字和人文元素融合。

我是研究网络舆论的，我们注意到杭报集团的“19楼“就是一个市井文化的网上精神园地。在一定程度上数字化推动促进了社会的世俗化，19楼的网民在这里，就像很多邻居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它拉动了市民之间的社会化程度、文明素质的提高。在今天我觉得我们研究网络文化生态，除了那种政治参与类的时政表达之外，特别要关注市井生活、市民文化这种多元的包容互动。一个城市的营商环境、文化竞争力、科技竞争力，和这种包容性的文化土壤有关，和顺畅的信息流动、市民开放式的社会参与有关。

G20会议期间，总书记还提到了杭州的一个人物，司徒雷登。总书记说，140年前曾经当过美国驻华大使的司徒雷登出生在杭州，后来他的骨灰就安放在杭州半山安贤园。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毛泽东主席有一篇著名的文章《别了司徒雷登》。从解放初《别了司徒雷登》，到改革开放时期我们同意司徒雷登归葬，展示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不信邪不怕鬼的坚强意志和开放包容的文化胸襟。

我觉得杭州展示了一种中国文化的魅力，我把它称作暖实力。西方有一些对中国有歧视的说法，称中国是锐实力，似乎强大的政府力量在干预市场和市民生活。杭州开放包容的文化胸襟有利于我们在今天国际竞争中，展示中国人的不卑不亢、开放包容的博大胸襟，防止一些普通的民间纠纷泛意识形态化，防止战狼的心态席卷互联网，上升为国家层面的一种外交冲突。我们更多地是坚定从容自信地走向世界，杭州代表了新时代中国人民的这种世界居民的文化素养和大国胸襟。

陈先红：我特别欣赏祝华新主任提出的一个概念，叫“暖实力”，温暖的暖，相比西方攻击我们的“锐实力”概念，“暖实力”这个概念太妙了，不愧是北京来的专家，特别有政治高度。 希望杭州成为一个很温暖、很有温度的城市品牌，用我们中国人的精气神向世界讲好中国城市的故事，谢谢祝主任。下面有请章剑林院长说说阿里是怎么样在数字城市大脑中融入人文精神的？

章剑林：阿里巴巴有三个愿景，一个是做数据分享的第一品牌，第二个是做幸福指数最高的企业，还有一个就是活102年。这里面就有三个层次，科技、人文、历史。

阿里巴巴之所以在杭州，而不是在上海，不在北京，是得益于杭州的人文环境。因为杭州在过去几千年的发展过程当中，有了灿烂的文化历史，在这个新时代又有了很活跃的市场经济氛围。阿里巴巴的发展跟杭州整个经济形态、社会形态密切相关的。杭州已经探索了城市发展的一种新模式，包括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开放大气典雅包容的人文精神，还有就是创新活力，充满激情的科技素养。

陈先红：接下来我们来问一下万科的强总，万科一直都是一家有人文情怀的地产公司，现在在数字地产方面也是走在前面，你们在人文与数字的融合实践有哪些？比如说怎样去践行美好生活场景师的理念？

张强：在杭州我们有一个特别有名的项目，叫做良渚文化村，其中有一个良渚文化艺术中心。这个项目是杭州万科请著名的建筑大师安藤忠雄做的，建筑做得非常漂亮，是一个以清水混凝土为主的建筑类型。一开始它只是一个精美的建筑空间。

在后一阶段，我们觉得在这个艺术中心，应该有更多的线下的运营，应该有更多的内容展现。所以我们成立了一个团队，在两年时间里面运行了超过300场的文化艺术活动。在这些活动当中有很多是邀请了国外的艺术家，他们会在文化村里面带学生创作作品。这个团队其实还不满足于这样的发展，在今年的3月份，我们跟高晓松合作，把高晓松的晓书馆，落户在这样的一个文化艺术中心。它成为了以良渚文化村为核心，展现良渚文明和当代文明的文化艺术的空间。

这个样本展现了从单一空间，变成有更多内容注入的美好场景的过程。我们也希望通过美好生活场景的建设，促进美好杭州城市的建设。 

陈先红：强总提到的案例是一个非常好的数字+人文的城市建设样本，谢谢！那最后我们还是想请李建华董事长作为一个杭州人，说说杭州的吉祥物到底是什么？刚才说到了天绸，这个方面你是怎么思考的？

李建华：杭州的文化我觉得最重要的一个是西湖，一个是丝绸，其次是钱塘江、运河、茶叶。我觉得杭州的吉祥物可以是“茶仙子”

今天台上每个人都带上了红色的祈福绸。红颜色是我们中国文化的一个代名词，这条祈福绸就凝结了中国的文化。我们万事利作为丝绸企业，把中国的丝绸，中国的文化，杭州的元素融为一体。希望祈福绸成为杭州的吉祥物。 

陈先红：刚才有人提到杭州的吉祥物可以是马云，李建华董事长提出了“茶仙子”的建议，又抛出了“祈福绸”的设想，看来这个问题有得一争，就留给大家去创意思考吧。

数字杭州·未来

 

陈先红：最后请各位嘉宾，用一句话寄语杭州。

 

兰建平：杭州范式，中国未来。

 

祝华新：我们在杭州能感觉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新时代，享受万科的安居乐业，万事达的柔软时光，阿里的高科技，在杭州有最丰富多彩的生活体验！

 

章剑林：过去的杭州展现了人文情怀，现在杭州彰显着充满活力的科技创新。那么在未来，杭州一定是一个人文精神和科技创新相得益彰的高品质城市。

 

张强：在杭州这座人文积淀特别雄厚，又有着科技创新的城市当中，我们希望能够用自己卓越的线下空间产品和服务营造能力，去创造更多的美好生活场景，为杭州这座美丽的城市服务

 

李建华：锦绣杭州，别样精彩。

 

陈先红：谢谢大家的精彩分享和美好寄语。期待杭州在城市品牌建设的过程中，讲好人的故事，讲好生活的故事，讲好中国人精气神的故事。希望杭州成为一个诗意栖居之城，灵魂寄放之城，大脑开源之城，生活朝圣之城，尤其是要成为一个全民都可参与的可编程城市即智慧之城。希望未来的杭州更加美好，希望未来杭州的故事更加精彩。 （徐兵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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